[泪洒相思地]泪撒在冬日第一道风口

2024-03-23 心情随笔 阅读:

  栖息久了,我需要伸缓一下蜷缩的步伐;沉醉久了,我需要振翅去寻觅一个令我简单自在的地方。泪撒在冬日第一道风口。

  泪,撒在冬日第一道风口【1】

  泪,碎了谁的相思,湿了谁的梦呓?

  泪,挂了谁的情愁,断了谁的守候?

  ……

  (一)

  几次说分手,手指总是还在牵着你的衣襟不曾松手;几次说离开,脚踏在落叶覆盖的原地还是不能转移望你的目光。

  秋日的阳光总是把思念散离的纷乱,秋日的风角总是把离愁拖得很长很长……

  当冬的第一道凄风击打窗子时,有些微凉的脸颊终于感知再也承受不了你手指的温柔。

  我知道,风袭来的那一刻,我们已经站在了季节最末端的道口。

  该是离去的时候了,转身竟然说不出什么理由。

泪撒在冬日第一道风口

  如同我们相遇的时候,根本不晓得彼此深情驻足的缘由……

  (二)

  曾经那么美好的走向你、走近你,走入你语言的境地,沿着那纯净的灵魂触摸那份柔软的内心。

  那是怎样的一片栖息地,总是能嗅到花儿的芳香,盈草的葱绿,晨曦的娇媚,晚月的轻柔。

  那是怎样一块馨香的海岸,常常地枕着你手指拨弄的细浪而浅醉在那绵软的沙滩上。

  心儿就被你的软温细语洗浴的纯然淡静,蓝色的幽梦就依在你的怀里氤氲成缠绕的湿气,湿了我的脸颊,晶莹着你的眉梢……

  你说那儿植着一棵飘着絮花的垂柳,那是你纯白的爱之音符,在一汪碧净的爱海上旋舞歌唱;你说你不管爱的海水什么时候干涸,你已经扎根下了绵绸的根系,守着花儿开,守着蝶儿来,守着我的拥吻或离开……

  拥吻过了,我真地要离开,但请相信,爱海依然在,依然在。

  栖息久了,我需要伸缓一下蜷缩的步伐;沉醉久了,我需要振翅去寻觅一个令我简单自在的地方。

  太多的爱,有时是一道枷锁,薄翼的双翅真地负不起太重的力量……

  (三)

  当我在屏幕上敲下我要离开的字样,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本以为结束会是一份轻松,没有想到那份轻松竟是那么的痛苦和沉重。

  我不想擦拭眼泪,如同我不想终结离去的念想。

  我已经读不到你的挽留,透过屏幕我已经看到了你飞舞的泪光……

  爱到深处注定是一份孤独,爱和痛是并存着的,爱有多深痛就有多深,痛有多深伤就多重。

  爱着为什么伤害着?我不知道答案,我也无从回答自己回答你。

  为什么要伤害?而且伤害的却是日夕牵挂的人。

  是不敢相拥吗?还是没有足够的信心去结船共渡?是不敢相碰吗?还是爱的成分太浅薄延伸不到那同舟共济的漫漫航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把那枚紫色的口香糖放进嘴里时,我咀嚼到的是咸咸的滋味。

  那枚口香糖本是买给你的,我说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想亲手送到你的嘴里,让你嚼到满口的清香,直至把那香气弥散到你每一寸肌肤上,而后我会给你一个甜甜的微笑,如冬日里投下的一抹最瑰丽的暖阳……

  怀念那女孩【2】

  我是那种记得痛苦比记得快乐多的多的人,我记得我的那怕是某些一点点的痛苦,却有时候会忘记那怕很是多的快乐

  或许,这就是我内心中不快乐的原因。

  但是有些事,不管你是否承认,或者说不管你是不是否认它的发生,它还是经常在你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在你最需要感情帮助的时候从你脑子里飘出来,又飘走……

  不用刻意的去知道,从朋友们的日志中,心情中,随处都是家里下雪的信号,是那么美,甚至美丽的有点凄凉。

  好想好想看雪,虽然总是让我感觉到雪是参拜的,有那么的些许的悲伤的感觉。

  想看雪,是因为我喜欢,而悲伤,是因为我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一个同学,不知道她在天堂的那边是否安好,不知道天堂是否有这么美丽的雪。

  1993年,我妈妈卖掉了我的羊,拉着我特意洗过的手,来到了那个破烂学校的唯一的办公室里,我左手抱一个小板凳,右手拿了一个用破旧的劳动服的上衣缝制而成的书包,很旧,但是我很满足,因为那是我母亲缝的。

  我上学的时候,没有幼儿园,没有学前班,没有育红班什么的,直接就是一年纪,我的一年纪的老师,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巫婆,她那厚厚的镜片下的眼镜感觉好像能看透我的五腹六脏一样。

  就是她折磨了我两年。

  我们都叫她张老师。

  她把我带到班里,那时候已经开学一个星期了,教室的桌子是那种用从墓地里挖出来的松木棺材板做成的,2米多长,4个腿,一条一条的摆在那个低矮的教室里,桌子上画着各种各样的我非常稀罕的图案,那些图案在当时让我惊奇和羡慕不已,我想,以后我也会制造这些图案的,也会制造的更好,我对我的学生生活,充满了期待。

  我的出现,可以说是让大家产生了极度的恐慌,每个木条上,都坐满了人,每个人的肩膀上都架着一个头,每个头上都长了两个眼,每双眼镜都眨巴眨巴的望着我的。

  我感觉我当时很有风度,出了风头,很骄傲。

  他们每个人的身体都离桌子有足够的距离,以便能有足够的宽度让自己的胳膊伸到桌子上的小字本上。

  我从他们的惊恐的眼神中,理解到,原来他们不是欢迎我,他们是怕我坐到他们旁边,以占有他们本来就不多的空间。

  他们每个人都流着哈喇子,我没有,因为我来的时候我妈妈给我洗的干干净净的——虽然后来我也很脏的。

  而在我们班级的最后面的墙角里,还有一个很宽松的座位,是一个短短的棺材板,而那个可以坐3个人的位置,却只坐了一个瘦小的女孩子,我抬头看了下老师,她用一个ie稍微显得不耐烦的但是却绝对有权威的声音对我说:你坐这里。

  我看了我的同桌,她长着相对比较高的个子,高挺的鼻梁,扎了一个毛茸茸的“冲天炮”,不知颜色的手上的裂纹,一条又一条,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干巴巴的像刚刚去觅食过的小鸡一样。

  黑黝黝的脸上,却显示出了比我这个破小子懂事多的小小的沧桑的感觉。

  角落里还放了一个比我的还落后的多的书包,那是每个农村的孩子都非常熟悉的,一个化肥袋子做成的,袋子上赫然的写着两个字“尿素”写到这里,其实她还算是一个比较漂亮的女孩子的。

  而她的眼睛,也是她自己一个人坐在这么个轻松的角落里的原因,她的头有毛病,低不下去,总是高高的昂起,而眼皮就像有502胶水浇过一样,一直往下拉着,露出来了绝大多数的白眼珠子,缩小的瞳孔有三分之一被下拉的眼皮盖着,也就是人们说的“斜拉眼子”

  我当时就有点崩溃了,那时候,很是少见多怪的,只要看到一个和正常人有点区别的人,就会感觉他好像有着无限的攻击能力一样的可怕,假如我说我当时有点发抖,不知道是否会有人相信。

  自从我坐在哪里,可以说我幼小的心灵和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当然,最受伤害的,是她。

  人家说,上学上了几十年,想来想去,还是幼儿园比较好混,但是我却没有感觉,小时候,才这正是人的本性露出来的时候。

  我们班有一个叫王星的小子,又高又壮的,我们班的学生都很怕他,其实他武力比较强大,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当老师的妈,而我们对老师的恐惧则成就了他理所当然的“孩子王”的地位。

  他当孩子王,我无话可说,也真的非常服气,而让我很生气的是,他当孩子王,却他妈的连一个小兵都不让我做,带领着我们班的男孩子,孤立我,讽刺我。

  “小叶是你媳妇!”然后所有人都跟着他喊

  “小叶是你媳妇!”

  “你们两个在一起睡觉!”所有人跟着喊

  “你们两个在一起睡觉!”

  其实当时谁他妈的知道睡觉在一起做什么玩意呢?不过不用知道,不管在一起睡觉做什么玩意,他们侮辱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就像被人奸了一样的屈辱,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循环了n遍,然后大声对所有人说“小叶是你媳妇!你媳妇!还有你媳妇!”而她却只是趴在桌子上无动于衷任凭我在哪里歇斯底里的喊叫。

  这种游戏好像所有的孩子们,都永远的玩不过瘾一样,下课了,叫一遍,等下次下课,竟然又来!现在想想,其实睡觉就睡觉呗,媳妇就媳妇呗,有什么呢?说说而已。

  你说是吗?

  但是当时呢,我把我说受的委屈,孤立,侮辱,讽刺,的一切的原因,都算在了我和她坐一个桌子上。

  而仅仅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为了不受孤立,我甚至也和别人一样,去嘲笑她,去讽刺她,以此来证明我的立场,我甚至幼稚到用赌咒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想去取得别人的相信,我真傻。

  而且结果也是徒劳的,因为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消遣和取消的对象。

  有一天,刚刚上课,我被人搞的气急败坏的过后,她拿手捅了我一下,然后拿出一个已经融化成了几乎一团的牛奶糖{不知道是不是大白兔,}递给我,我瞪了她一眼,没理她——我从来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她也没有说话,然后又从书包里掏出一个苹果塞到我的书包里,我当时感觉受到到奇耻大辱一样,愤怒异常。

  我掏出苹果直接砸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苹果汁在桌子上流了一片,和几百年前的棺材板连成一片,我视乎嗅到了一股股腐尸的味道。

  她还是没有说话,拿起苹果,用嘴舔干净被我摔出来的汁水,我却做出了一个令我后悔终生的事。

  我举手说:“老师,她上课吃东西!”

  然后,哪个老巫婆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了下来,满脸通红,怒目圆睁,别人把大便拉到她家锅里面是什么样子,她当时就是什么样子。

  她一把抓过正在吃惊的她手里的苹果,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在了小叶面前的桌子上……苹果白色的果肉,喷溅到我的脸上,凉凉的,粘粘的,甜甜的。

  但是大半的苹果飞起,从桌子上,又经过一个v型的线,砸在了小叶的鼻子上,血,就像两个幸灾乐祸的蚯蚓一样从她的鼻子里冒了出来,流在她的嘴上,滴在了她的脏兮兮的小手上……那次,她哭了,我吓傻了,我就像犯了滔天大罪一样,趴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小孩子的思想,真的无法理解,我宽恕过我自己,我那时候太小,很傻,但是这么久了,还没忘记,是不是真的宽恕了我自己呢?

  不久,我就去了我外婆那地方的学校上学了,再也没见过她。

  下面的,是她邻居家的我一个同学告诉我的。

  她家里很穷,她爸爸一直想要一个男孩子,但是却没有哪个命,只要连接不短的生,她是第6个女孩子,而且也是最丑的一个女孩子,在家理遭受到的歧视,我想旁人真很是难以理解的。

  她家有一片苹果园,夏天的时候,她就自己一个人,住在苹果院理看苹果,空旷的苹果圆里,一个7.8岁的女孩,而且到处都是坟墓,我真的不知道,她以怎么样的一种心态去住进去的,以一个小女鬼?一个天使?但是我想肯定不是以一个人的心态去住在苹果园里的。

  难道她不害怕吗?

  那年冬天,很冷,她或许可能受够了这个世界的歧视,或许看透了这个世界,或许她很向往那个大的世界,她想做一个天使。

  她喝了半瓶的除草剂,拿了一个小板凳,做在了她家的门口,她的混蛋爸爸刚刚喝过酒,从外面回来,或许她想和她爸爸说最后的几句话。

  她说“爸,我喝药了”

  假如他爸爸稍微有点人性的话,或许她也不会死的。

  她爸爸一脚把她从板凳上跺下来,说:“滚!想死死远点!”

  她站在哪里,没动,过了一会儿,她走了,向她的苹果园走去,而且走之前又喝下了另外的半瓶除草剂。

  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她就躺在她的苹果园里,浑身盖了一层厚厚的雪,好像也在为她落泪,为她殉葬吗?

[泪洒相思地]泪撒在冬日第一道风口

http://m.haohaowg.com/qingganrizhi/317490/

推荐访问:泪洒春风 泪洒东州 泪洒沧江流 泪洒东风对桃李 泪洒风烟上

心情随笔推荐文章

推荐内容

上一篇:致我最亲爱的邵先生|你一直是我最亲爱的朋友 下一篇:爱到最后只剩下回忆_爱到最后只剩自己在数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