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作为近代著名的政治家,对“康乾盛世”后清王朝的衰落,洞若观火,他说:“国贫不足患,惟民心涣散,则为患甚大。”以下是历史人物曾国藩小故事,欢迎阅读!
历史人物曾国藩小故事【1】
曾国藩小时读书十分辛苦,为了把文章背下来他常常熬夜。
一天夜里,一位盗贼到曾家行窃,等了好久曾国藩还在反反复复地背同一篇文章。
他不入睡盗贼就无法行窃。
盗贼等不及了就隔窗破口大骂,说你他娘的还有完没完?就这么一篇短文章还背不下来!我听你背书耳朵都磨出硬茧子了!你小子听着,看大字不识的盗贼我给你背一遍!说罢便一口气把那篇文章背完,然后扬长而去。
曾国藩后来成了大器始终忘不掉这码子事,他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并不聪明。
要是聪明如盗贼者也走正途,那朝廷大臣哪里会轮得到自己?一生爱钱”之谜:三十岁时,作一件青缎马褂,遇庆贺及新年时穿一次,三十年后,衣犹如新。
在南京总督府任内,要求夫人和儿媳们,每晚要绩麻纺纱,下厨作饭。
《曾国藩家书》影响历史不衰之谜:太平天国失败后,清廷对权重势大的曾国藩极度猜忌,曾为表明心迹,做出了有违个人性格的事刊印《家书》。
违朝廷大禁纳妾之谜:五十一岁时,咸丰帝大丧期间,秘娶小妾,“违制失德”,故有人斥其为“伪君子”。
终生以“拙诚”“坚忍”行事曾国藩“貌之过人者,眼作三角形,常如欲睡,身材仅中人,行步则极厚重,言语迟缓。”
毛“独服曾文正”之谜:毛年青时,曾对曾国藩倾服备至,现藏韶山纪念馆的光绪年间版《曾国藩家书》中,数卷扉页上都有毛手书的“咏之珍藏”。
他曾说:曾国藩建立的功业和文章思想都可以为后世取法。
认为曾编纂的《经史百家杂钞》“孕群籍而抱方有”,是国学的入门书。
曾国藩治军最重视精神教育,毛一生很注意这点。
曾“爱民为治兵第一要义”。
毛建立红军之初便制定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蒋推崇曾国藩之谜:蒋多次告诫他的子弟僚属:“应多看曾文正,胡林翼等书版及书礼”,“曾文正家书及书礼......,为任何政治家所必读。”他审订《曾胡治兵语录注释》时说:曾氏已足为吾人之师资矣。
在黄浦军校,他以曾国藩的《爱民歌》训导学生。
他说我认为曾、左能打败洪、杨是他们的道德学问、精神与信心胜过敌人。
“誉之为圣相,谳之为元凶”之谜:曾国藩曾被人推许为孔子、朱子以后,再度复兴儒学的圣哲;建树功业、转移运世的伟人贤者,清朝咸同中兴第一名臣。
然而,也有人骂他是民贼、元凶、汉奸、民族罪人、擅权滥杀的“曾剃头”、好名失德的“伪君子”。
历史人物曾国藩小故事【2】
位高轿低
曾国藩在道光年间连年被提拔,升迁极快,十年之间连升十级,这是难得的恩遇:在升为正三品大员后,按规定,轿呢要由蓝色换为绿色,护轿人也要增加俩人,而且乘轿是需要配备引路官和护卫的。
但令百官诧异的是,曾国藩从升为三品官之日起,除身边不得不增加两名护卫外,轿前不仅没有引路官,连扶轿的人也省了去,且轿呢也没有换成绿色,仍乘蓝轿。
不久,曾国藩又升为二品大员,下人就为他荐举了四名轿夫,要把曾国藩的四人大轿换为八抬大轿。
按清朝官制,四品以下官员准乘四人抬的蓝呢轿,三品以上官员准乘八人抬的绿呢轿,俗称八抬大轿。
但这并非硬性规定,官员如达到品级而收入不丰者,是可量力而行的;若品级达不到却乘高品级的轿子就算违制,一旦被人举报,不仅要受处分,严重的还要被革职、充军。
其实,曾国藩早就打定主意,他明晓水满则溢、人满则忌的官场道理,对于可摆可不摆的架势、可坐可不坐的大轿,一律是不摆不坐。
虽然,曾国藩因乘蓝呢轿而被下级官员欺侮,但京城三品以上的大员出行,都知道向护轿的官员交代一句:“长点眼睛,内阁学士曾国藩大人坐的可是蓝呢轿呢。”
曾国藩纵横官场几十载,正是凭借了这种低调、内敛的力量。
历史人物曾国藩小故事【3】
“不要钱,不怕死”
明清京官之苦,时人皆知。
作为七品京官的曾国藩年俸仅为45两,外加作为津贴的“恩俸”和“禄米”也不过135两。
而后来的张之洞曾给京官算过账:“计京官用度,即十分刻苦,日须一金,岁有三百余金,始能勉强自给。”弥补这样大的收支赤字只有两法:一是收受外官的馈赠,二是借贷。
外官收入丰厚,为了构建关系网,每次进京,都要给熟悉的京官们送礼,名为“冰敬”、“炭敬”、“别敬”(意为夏冬买冰买炭等费用)。
这笔馈赠,少则数十两,多则数百两。
但是曾国藩很少利用手中权力为人办事,所以这种馈送次数很少,于是借债就成为他经济来源的主要部分。
因为人品好,曾国藩借钱比较容易。
至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底,曾国藩已累计借银400两。
这一时期,他在家书中多次出现“借”“欠”“窘”的字样,艰难形状,跃然纸上。
咸丰二年(1852)曾国藩墨绖(dié,指服孝)从戎,创建湘军,从此开始了11年镇压太平军的戎马生涯。
晚清军队是最烈的所在。
吃空额、扣兵饷、出售兵缺,以及在军营中设赌收费都是军官们最普遍的营私方式。
即使清廉之员,也可以凭“截旷”和“扣建”致富。
国家统计的军饷,是足员足月的全额。
但一年当中,军队常有兵员死亡、退伍或者被淘汰,以新兵补充。
新旧兵员不可能当天衔接,这中间会有空缺。
空缺时的饷银就节省下来,叫做“截旷”。
国家计饷,都按每月30天算,农历小月只有29天,省下的一天军饷扣下来,叫做“扣建”。
这两笔银子本应上缴国库,但实际上谁都没有缴。
日积月累,为数甚巨。
比如李鸿章带淮军几十年,截旷和扣建积累巨大。
他把其中一部分银子存在直隶藩库中,作为自己的“小金库”,死后还存有800万两。
但曾国藩的宦囊并没有因此而丰富。
初出山之时,曾国藩表示:“不要钱,不怕死。”统兵之后,可以支配的金钱虽多,但他为“风示僚属”和“仰答圣主”,把自己的部分收入捐给了战区灾民,寄回家的钱反而比以前少了。
曾国藩立定主意不多往家寄钱,不仅因为要保持清廉之节,还因为他认定从小经过生活磨炼的人更容易成大器。
“若沾染富贵习气,则难望有成”。
他在家信中说:“吾不欲多寄银物至家,总恐老辈失之奢,后辈失之骄,未有钱多而子弟不骄者也。”
虽然官至极品,但曾国藩晚年生活仍然保持俭朴习惯。
薛福成拟的《代李伯相拟陈督臣忠勋事实疏》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其(曾国藩)本身清俭,一如寒素。
官中廉俸,尽举以充官中之用,未尝置屋一廛(chán,平民住所),增田一区。
疏食菲衣,自甘淡泊,每食不得过四簋(guǐ,古代食具)。
男女婚嫁,不得过二百金,垂为家训。
有唐杨绾(wǎn)宋李沆(hàng)之遗风(杨、李二人分别为唐宋名臣)。
而邻军困穷,灾民饥馑,与夫地方应办之事,则不惜以禄俸之盈余,助公用之不给。
这段叙述,应该说并没有过分夸张。
曾国藩爱穿着家人为其纺织的土布衣服,不爱着绸帛。
曾国藩升任总督后,其鞋袜仍由夫人及儿媳、女儿制作。
当时每晚南京城两江总督府内,曾国藩夜阅公事,全家女眷都在麻油灯下纺纱绩麻。
通常他每顿饭只有一个菜,“绝不多设”。
同治十一年,曾国藩在两江总督官署去世,终年61岁。
他生前曾留下遗嘱,丧事概不收礼。
但曾国荃建议曾纪泽不要遵守此项遗嘱,因为,一品大员的丧事,“实非巨万可以了”,关系密切者,“似可以酌受”。
但曾纪泽拒绝了此项建议。
曾国藩自以为生前给自己留下的养老钱“极丰裕”,然而办完丧事后,已经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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