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冬夜的冷风中】行走在字里行间的随笔散文

2020-05-30 心情随笔 阅读:

  『华丽缘之书的缘分』

  读书读得入了迷就会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可能,并时不常的就会将自己幻化成书中那一个光彩夺目的绝对主角,行动说话亦不可避免的带了那个可人儿的味道出来,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梦里梦外来了,以为“卿便是我我即是卿”了。就如看戏入迷的人,总会被舞台上那些虚幻的人物牵着鼻子,随了他们的喜怒哀乐变化着自己情绪的阴晴圆缺,真真的应和了“看戏的是傻子”这样的俗语。

  看书入迷的人自然也有这样呆傻的时候,而且更多。

  少女时候的我是非常多愁善感的,或者因为《红楼梦》看得过多了,并且喜极了那一株小小的仙草——林妹妹林黛玉(在我那时的理解看来不喜欢林黛玉的女孩子是极少的,毕竟,女孩子都梦想着自己能够做的了男生的梦中情人,哪怕在以貌取人的残酷现实当中,长相平平的女孩子亦会有这样的幻想,做梦的权利总还是有的罢?)。青葱岁月里的我容易就会轻轻蹙起了也还算得上是秀气的眉(尽管这眉没有能够入得了鬓,双眉入鬓是中国古典美人的一个必备条件,现代女子则又以浓眉为美丽的特征了。而我的眉恰恰介于二者之间,反倒生出来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尴尬。赶去照了镜子,又发现其实还是很清秀的,遂又得意起来),低垂了眼帘,弄出个“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的娇羞”的味道来。当然,知所以胆敢这样去做,还是因为自己的睫毛足够漂亮,长且密,能够在脸颊上投出一道弧度美好的阴影,哈哈,就是想入了梦,成了梦中人儿也须得有硬件啊,不然果就成了东施了,效颦效成了别人口中的麻辣话题。那辰光的我真真的婉约派,伤春悲秋的情绪一路保持忙乎了好多年,眼泪也落了不少,“女儿都是水做的骨肉”。

  等长大了几岁,也经历过人世间的一些悲欢离合,沧桑尽管与我还没有多少瓜葛,但已经有了几分尘埃将要落定的淡然的味道了,少女那般时刻都有的凄凄艾艾已经不见了踪影。女人偶尔的天真是绝对的可爱,动得了男人心底头最纤细的那根弦,可果真将天真当做自己的一部分,须臾离不得的一路系统下去,到底带着可怕,脱不了矫揉造作的嫌疑,弄坏了自己。明白了这个就不敢不分场合的再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貌似什么都不懂了。果真那样,只怕身畔的人都被惊吓到爪哇国去了,然后再得了个“花痴”的头衔,没的成了笑话。

  Anyway,书对我的影响终究是巨大的。直到现在,读书的时候还总能够生出来很多很多细细密密的心思,只不过不同于以往罢了。

  前些日子,因为比较清闲,就又找来曾经读过很多遍的书出来读了,其中有大仲马的最经典的《基督山伯爵》以及《三个火枪手》,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和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GonewiththeWind》(《飘》/《乱世佳人》)。现在读这些书的心境与以前读的时候竟完全两样了,这让我吃惊不小。

  就拿了《基督山伯爵》说罢,从前我总是一遍又一遍的看基督山在欧特伊别墅宴客的那一节,因为总觉得那是大仲马写得最精彩的一部分,那些人的心理描写总被认为堪称一绝,让看书的人随着那一个复仇者去体会那一份眼看着仇人惊恐不安而畅快淋漓的痛快。可现在不同了,现在再次读这个故事,却发现一个心里头怀着深切仇恨的人,无论怎样他都没有办法快乐,即便他最终复仇成功,摧毁了所有曾经伤害过他、给他带来巨大痛苦的人。可是,当他看到那些人悲惨的境地时,这个复仇者并没有体会到他原先预想的快乐,反而心生了不安、内疚,尤其是因为报复那些曾经的“坏蛋”而牵累了其他无辜的人时,复仇者更是感受到了深深的自责,果真自己能够给自己冠上“上帝的使者”这样的帽子么?人性的多面性,基督山亦不能够免俗。可真的能够所有的一切都“gonewiththewind”么?不可能的。人是没有真正的洒脱,即便是经历过了生死的人,依旧会有很多很多的东西放不下,上帝也不能够帮得了全部的忙。

  少女时期看《飘》,发现自己同郝思嘉有很多地方很相似:自私、虚荣、冷漠、孤独、但果真到了穷途末路之时却也能够吃得了苦,我常常说的话就是“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可是我却不喜欢郝思嘉,一点都不。那个时候我喜欢的人物是梅兰妮,那样的淑女范儿,高贵、优雅、善良、宽容,并且又那么楚楚可怜,小鸟依人一般的轻易就能够让男人心生呵护之意出来,那样的女人是自己的理想目标,可自己却不是的,偏偏像了郝思嘉,那么彪悍的女人,不喜欢。现在再看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郝思嘉是有这样那样的讨人嫌的特点,可她终究又是可爱的,她的坚韧不拔、永不言败、奋力生活正是她的魅力,现在的人们不都想要这样的么?当然,郝思嘉的不择手段确也不可取,但她重信誉又有几个人能不佩服?郝思嘉,尽管她不娇滴滴,尽管她没有成的了诸如她的母亲海伦、她的挚友梅兰妮那样的淑女贵妇,但她绝对是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一朵怒放着的带着扎人的刺儿和新鲜露珠儿的红艳艳的玫瑰,散发着浓烈的诱人的香味儿。

  《安娜?卡列尼娜》日后再说罢,因为说实话,我并不大喜欢这部巨著,反而《战争与和平》及《复活》来得更喜欢,所以这部书是硬着头皮看下去的,时时会皱了眉,里面几乎没有哪个人让我喜欢,安娜、沃伦斯基、卡列宁、列文甚至那个小梅花鹿一般美丽的公爵小姐吉提,我都不很喜欢,或者是不喜欢俄罗斯人的性格?不得而知。故不多费笔墨了。

  《三个火枪手》非大仲马最得意的作品,我也只是泛泛读过,印象真的不够深刻。

  至于英国勃朗特姐妹的书,我喜欢《呼啸山庄》更甚于《简?爱》,日后再说罢。

  『华丽缘之音乐的缘分』

  可以说我对音乐是一个极不挑剔的人,只要能够让我感到悦耳好听,便不论中式的西式的、古典的现代的,一一都能入得了我的耳朵的,好似大杂烩,全然没有阳春白雪跟下里巴人的分别。真出乎意料,我原本是比较挑剔的人,但于音乐,竟然如此的泾渭不分明,像个饿坏了的孩子无论什么都可以拿了过来果腹的。

  话虽如此,也还是有自己不能接受的音乐的,譬如重金属摇滚音乐(不知道为啥子叫做重金属摇滚,跟他们用的乐器有关么?),过于张扬的感觉,强势的厉害,一下子就那么黑压压的扑了过来,完全不顾及听众是否准备好了,立刻就窒息了,恐怖的什么似的,便避之三舍之外了。轻性摇滚倒可以接受的。中国最早的摇滚歌手崔健的音乐也还是挺欢喜的,尤其那一首经典的《一无所有》,我亦可以摇头晃脑的唱了出来,虽然软绵绵的,到底是一只摇滚的歌曲罢。当然,再后来的什么唐朝乐队、黑豹乐队,以及香港的beyond乐队,就都不肯听了,总以为他们无法出崔健之左右,超越不了,崔健堪称中国当代摇滚的始祖。

  我想我最喜欢的音乐还是轻音乐,那么轻轻柔柔的在耳边,犹似耳语一般,轻轻撩拨着,很是受用呢。前些年中国风靡过班德瑞,听了就有如沐春风的感觉,还有来自日本的喜多郎(日本的音乐美是美的唻,非常入的了耳朵的,中听的厉害),一曲《闲云野鹤》常常能在电视的配乐当中听到。来自法国的钢琴家理查德德?克莱斯曼,以《致艾丽斯》将徐志摩的诗一般的钢琴音乐带到了中国,一时间掀起了钢琴轻音乐之风,CD、磁带漫天飞。再稍微往后一些,就听到了英国吟唱歌手恩雅的歌,哇哇哇!果真是天籁之音的哦,带着圣乐的味道,绵软的声音里暗藏着巨大的穿透力,一下子就击中了心底头最柔软的部分,竟然矫情的泪光盈盈的。再后来,到了2008年,奥运会主题歌的演唱者莎拉?布莱曼可以与恩雅的天籁之音有的一拼的。

  交响乐,过于庞大了罢?因为演奏的规模过大,浩浩荡荡的站满了整个的演出场地,况且个个像极了训练有素的士兵,各自守了各自的阵地,不容半分紊乱。自第一个音符响起,便立刻如千军万马一般冲了过来,把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变了它的声音,前后左右呼啸嘁嚓的都是自己的声音了,轰隆隆的鸣叫着,有一些模糊的惊惧。当然,交响乐只要一开了奏,乐队便就自觉处在了一种紧张之下,演奏者个个埋头咬牙,进入决战最后的阶段一般,一鼓作气,再鼓三鼓,立志将全体听众扫肃铲除。就比如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一上来就是命运之神来敲门,给人一种紧张万分的感觉,这个门开还是不开?竟由不得自己轻易就能够定夺的,音乐的力量让人无法抵抗,任其肆意的杀了过来。就在这样的惊惧之中,听众们也依旧能够默默抵抗着,因为一般讲凡是能去听交响乐的人多数是有着高级的音乐修养的,在无数的音乐会里坐过的,见过了音乐的大场面的。根据经验,他们知道这音乐早晚是会完结的,哪里就见不到头了?

  芭蕾舞剧里的音乐常常是华丽又轻巧的,伴着美丽的芭蕾舞者的轻盈舞动真正带来了感官的极致享受。

  每年一度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果真去不到那个金碧辉煌的金色大厅里去亲身感受,广播电视却能够听到看到的罢?年年会看了电视里的直播,最最钟意的是那最后的压轴——《拉德斯基进行曲》,至于《蓝色多瑙河》啊、《春之歌》啊、《波尔卡》啊什么的反倒没有太多的兴趣。每年看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直播似乎只为了这一只《拉德斯基进行曲》,其他的世界名曲竟然成了陪衬?是我的音乐修养过于差有关。

  至于小提琴,我还是喜欢中国的那一只协奏曲——《梁祝》。或者这源于我喜极了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而《梁祝》又脱胎于戏曲罢。总之,永远只能够拉出“绝调”的小提琴是最适合梁祝这样的千古悲剧的。小提琴的音调回肠九转,具有超强的赚取人眼泪的功能,乐器中的悲旦非它莫属。中国的乐器当中胡琴与西方的小提琴有一拼,亦是流水一般的流出来音乐,亦有着人生的苍凉之意,但是,胡琴却没有小提琴那样非要将人生紧紧把握贴恋着的一切都流泪去的决绝,胡琴是远兜远转的,最终依旧回到了人间,重新拾起了尘缘的。《二泉映月》为其代表。我听二胡高手宋凡演奏《二泉映月》常常就泪盈于眶,心伤到不行,闵惠芬亦一样。依稀记得曾经有位日本的音乐人这样评价《二泉映月》:那是须得跪着听的音乐。这一句话让我唏嘘了很久,引得一旁的家人目瞪口呆,以为我发花痴。

  西方的流行音乐一如西方的其他文化形式,有很强劲的侵略性,不知道是否贴合了西方人那一种极度进取的性格。纵观现在的流行乐坛,西方的流行音乐可谓全球开花,粉丝遍地可见。这也难怪,那些个唱流行歌曲的歌手们大多有好到不行的嗓子,怎么能够不让人着迷?西方流行音乐人当中影响力最大的莫过于猫王、杰克逊二位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流行音乐的影响已不是一代两代了,而是N多代的,即便现在他们双双入了土、作了古,但他们却都走上了神坛,成了神,引得无数人膜拜了。女歌手里头,最具影响的只怕依旧是那一个誓不惊死人不罢休的麦当娜了,LadyGaga只能够以其出格的衣着引人眼球,音乐没有多大气候,尚不如瑞哈娜、碧昂丝呢,就连惠特尼?休斯顿、花蝴蝶玛丽亚?凯瑞在音乐上都远比她们的成就大的多。

  华人圈里的流行音乐,邓丽君绝对是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峰,有些珠穆朗玛峰的味道。尽管最初邓丽君在中国大陆是被严厉批判的“靡靡之音”,可49年以前的上海不就充斥着这样的靡靡之音的么?现在,斯人已逝,但那美妙的歌声却留在了人间,依旧喜悦着听歌的人。男歌手似乎还没有出现邓丽君这样影响力巨大的,大家平分了秋色,便不多费了笔墨,否则定会引来各自粉丝的板砖呢。

  『华丽缘之画的缘分』

  说起来画大抵首当其冲冲到脑袋里头的是那些名画儿,像什么《蒙娜莉萨》、《向日葵》、《戴着包头与皮围巾的女人》等等,太多了,我的艺术修养,尤其是绘画的修养太差,只在中学时期接受过美术的熏陶(那个时候的绘画老师偶尔会拿了几张名画儿的挂图出来,给同学们略微讲解一下如何欣赏,我怀疑他们也不见得就真的懂那些画儿,但蒙骗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却足够了),当然对名画儿的理解也只限于大家都知道的那几幅了,可往往也并不能够真的就看出来到底好在哪里,装腔作势的显出能够欣赏的样子不过是怕别人笑话自己没有文化,只有自己真的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半吊子。

  为了弥补自己在欣赏画儿上面的严重不足,曾经去过北京著名的798艺术区,那里到现在尽管还没有能够横空出现一个堪比达?芬奇、梵?高、毕加索这样大师级的画师,但终究是画家云集之地,艺术的氛围足够强烈,起码会让初来乍到的人有一种敬畏的心理——哇!果然阳春白雪的厉害,艺术的力量就是大,稍微一个不小心就有会被一旁的人笑话了去的危险,行动带着几分没来由的小心翼翼,让人看了诡异的有些可笑。

  798偏重西洋画儿的较之中国画的多,可我或者对中国的画儿更加有亲近的感觉,理解应该要多一些,从唐朝的仕女图到明代的八大山人都些微有点儿知道的,可西洋画总是无法深入,油画总感觉乱糟糟的将浓重的油彩没有条理的堆在一张画布上,并且须得站了一定的距离方能看得出来究竟画了些什么,否则无法看得分明(这实在反映了我对绘画完全一窍不通)。记得进去过一个画廊,名字都记不住了,只记得是一个台湾的画家,似乎还得到过很多的认可,可我就是看不明白,尤其记得一张,四五种颜色挤满了一方并不很大的画布,其中白色较多,那副画给我的感觉应该是个梦,可看了画布底下的介绍,说的是“人生如云”什么的,真的眼珠子就砸在了脚背上。旁边另有一幅画,名曰“人生”,我只看出了一个类似女人子宫的图形,蓝色的,里面有一个白色的胎儿形状的图案,底下层次不齐的大大小小的一个个的小小的人形,不知道是不是绘画者从人的初始状态一直延伸到了成年,总之看得我一头雾水,不明就里,落荒而逃。

  其实,我想以前那些个大师的画儿可能还是能够让人看明白的罢?比方说那个最著名的《蒙娜?莉萨》,那张带着几分让看得人生出略微不安的美丽恍惚的微笑着的女人的脸,怎么看都应该看得很分明的罢?尽管那个笑容有些一刻也留不住的失望,即便努力去注意了她,依旧最终收获的是绝望。不过那个女人到底是微笑着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任是谁都看得出来。

  我喜欢带着宗教意味的西方的绘画,尤其是教堂里头那些画儿,极具特征的颜色,很多时候给人一种安详、宁静的感觉,能够让焦躁不安的内心顷刻之间就安静了下来,深深的感动在其中。圣母脚踩祥云,怀中抱着初生的基督,新生的喜悦,当然亦有了无限的期冀与希望,救世主降临的神圣感。当然,《最后的晚餐》是有些阴郁的,尤其那一张犹大的脸,背叛者被认出时的惊惧、羞惭怎样的集中在了一张面孔上!我并很欢喜这样的画,透着沉重的压抑,喘气都困难,尽管基督的脸上一片安详,并不以即将到来的噩运而偶半点恐惧,临危不乱,到底是神。

  Anyway,我还是更喜欢中国的画儿,尤其那美丽的仕女图,美轮美奂的。唐朝的女子以了丰腴为美丽,常常就看到那些细眉细眼红艳艳的樱桃嘴巴,裸露着半个丰泽的胸脯子的女子们或站或坐,悠闲当中透着富足生活的养育,直叫人羡慕不已。记忆当中最深刻的莫过于《夜宴图》,真真的唐朝的夜夜笙歌的感觉。后来的几个朝代,似乎元朝跟唐朝略微接近,女子大抵也都比较丰泽,这或者是因为元朝是蒙古人的朝代罢,他们吃肉比较多,自然人比较肥美,反倒不一定真的是富足所致。中国的山水画实在是美,只用了墨就能够将那么美丽的景致展现了出来,不能够不说是一种奇迹,果然是中国崇尚意境的美丽么?水墨山水,一点不比西洋画的浓墨重彩来得差半分。尤其中国画里头的动物,个个跟了真的一般,老虎、骏马、驴子、猫、狗、虾、大公鸡、各样的鸟儿。但凡入了画的,都能够直接跑出来画儿跟了人一道戏耍的,这样的味道西洋画里见得并不多罢?不过,奇怪的是中国画里头画狮子的并不多,是否狮子在中国不多见的缘故?不得而知。

  总之,我喜欢清淡的画儿胜过色彩浓重的,人生的调子便也以清淡淡的为主了罢?

  『华丽缘之舞蹈的缘分』

  记得以前看张爱玲的书,她说中国是没有跳舞的国家。果真这样么?我不知道,但我宁可认为中国还是有跳舞的,不过异于其他国家、地区的跳舞罢了。中国古代的舞蹈现在总能在影视当中看到,只不知晓是不是果真就是那个样子的手舞足蹈,赵飞燕轻盈的在木鼓上飞来舞去谁也没有见过(除了那个皇帝和给她伴奏的乐队成员),想象不出到底怎样的跳舞,是不是就只两只大大的袖子,徐徐的左边一比,右边一比,然后翻飞于木鼓之上?后汉的貂蝉是个美女,亦是舞女,先是以她舞动着的妙曼身姿引得了董卓的眼珠子,然后才莲步移动来到反贼的跟前,撩开了面纱(依稀记得电视剧里是带着面纱的),哇!果然惊为天人,引出了一个策划好了的巨大阴谋,美人计就以这样女人的舞姿拉开了序幕。

  唐朝的女人以肥胖为美,真实的那个“霓裳羽衣”是怎样的曲调怎样的舞蹈呢?起码应该是衣袂飘飘的罢?“舞低杨柳楼心月”,很泼辣的舞姿,月亮都被扫罗了下来,当然,女人也必须得是有些力气的,否则也没有那样的力道能够扫罗月亮。清朝宫廷里头的舞蹈究竟如何?女人都脚踩那样古怪的高跟鞋,走路可以摇摇曳曳,弱柳迎风的美感,可真要跳起舞来是不是难度大了些呢?无法想象。再后来有了所谓的民族舞蹈,要跟西方的芭蕾区分开的缘故么?中国的舞蹈总以柔美为其主调,我看过《月牙五更》、《梁祝》、《二泉映月》、《丝路花雨》等,都很柔美,尽管北方亦有粗旷的舞蹈,到底不比非洲,甚至美洲的舞蹈那般浓烈,炙热却有的,包含着情意。

  西方的舞蹈似乎除了芭蕾就是交谊舞了,欧洲的人们跳舞常常会有集体舞的痕迹,这或者就是交谊舞的起源?很多欧洲国家的人们都围在了一起,拉着简单的乐器男男女女便开始跳舞,因为国家不同,舞步便各异,到底又都大同小异。过去宫廷里的宫廷舞常常是矜持的,就好像曾经看电影,描写皇宫贵族的时候往往会有他们跳舞作乐的镜头,都那么并排站着,等到音乐一响起来,立刻拉了手,欢快的舞动起来,其实不过是大型的集体舞会罢了。

  西班牙的探戈有些另类。总带着几分紧张的味道,似乎赶集样的急吼吼的跳了舞,背后时刻有一只眼睛警觉得看着,调情的代价,即便红艳艳的唇边衔着一朵诱惑的玫瑰都透露着惴惴不安,跳舞跳到了这个份儿上也真的没有什么话好讲了。

  北美洲的舞蹈,除了原住民的原始的、跟神秘祭祀相关的舞蹈,就是后来创造出来的舞蹈了,比方说牛仔舞,这跟美国西部开发有关联,舞蹈豪放、狂野又性感,一种野性的释放,男男女女都是健硕有力的,跳起来亦有着落落生风的感觉,畅快淋漓。后来,在美国的黑人又伴着Jazz有了爵士舞,也很是有着足够的味道。

  里面有跳舞的场面,郝思嘉那双美丽的腿随了音乐急切而不安的抖动着,白瑞德请来她,领舞。男女分开站了长长的两队,音乐一起,开始舞动,类似西欧的宫廷交谊舞,舞步却是细碎跳跃的,一种小鹿般的轻盈。

  芭蕾太阳春白雪了。《天鹅湖》是最出名最经典的,尤其四肢小天鹅的群舞,每当那一只轻快的乐曲响起,就能够看见四只美丽的天鹅轻盈的舞动着,真真视觉上的极致享受。当然,后来黑天鹅的独舞则带着阴郁、恐惧的味道,孤独如影随形,可怜也可怜的唻。《胡桃夹子》是轻松有趣的,玩具们的聚会,童稚的味道。关于芭蕾,就是记得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一部电影《红菱艳》,讲述一个女孩子,天生的舞娘,芭蕾就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意义,就算她觉得应该跟着爱人走开,可是她还是最终为了芭蕾完结了自己,舞蹈已经跟她融为一体了。《魂断蓝桥》里的芭蕾——天鹅湖,女主角就是那只折了翅膀的天鹅,舞动的是凄美,即便死去了,亦带着天鹅的高贵、优雅,骨子里的忧伤。

  中国现在亦有自己的芭蕾舞剧,例如《红色娘子军》、《梁祝》等,揉合了中国的元素,到底合了国人的口味。

  亚洲的印度以其能歌善舞闻名世界。印度舞跟宗教有很大的关联,他们舞者手的每一动作都有特定的会议,多年以前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一个印度舞的教学节目,很详尽的介绍了各个手势的意思,当时很是有吃惊的感觉。还曾经看过一部印度的电影,名字不记得了,内容却记得很深刻,一个女孩子,爱极了跳舞,果真老天弄人,一次意外的车祸让女孩子失掉了一只脚,即便安装了义肢,女孩依旧要跳舞,最终,黄天不负有心人,女孩成了真正的舞蹈家。影片当中有非常多的印度舞蹈的知识,细到每个眼神,最后的结尾是女舞者的孔雀舞,美轮美奂,女孩子就是那只美丽的孔雀。《大篷车》,一部著名的印度电影,里头的音乐、舞蹈让人都喜欢的什么似的。女主角在舞台上又唱又跳,充满了俏皮的味道。印度人的能歌善舞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就好像中国的很多少数民族,维吾尔族、蒙古族、苗族、壮族。都是非常能歌善舞的民族。

  在我看来,日本的舞蹈只跟了艺伎联系着,雪白的脸,红红的唇那么樱桃一样,梳了好看的发髻,穿着美丽的和服,拿了折扇,随着咿咿呀呀的音乐缓缓的舞动,好像一株小树挂了沉重的枝条,成长带着吃力的压迫感,等到真的长成了,又用了折扇遮住了半边儿脸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颇合了日本的女人的味道。

  《一千零一夜》是阿拉伯的故事,里面的舞蹈似乎有肚皮舞,这样的舞蹈我在北京见过,新疆女孩子跳的,一个丰腴的女孩子,蛇一样的随着音乐快速的扭动着丰泽的腰肢,异域的诱惑。

  非洲的舞蹈总带着原始的美丽与神秘,木鼓、篝火、疯狂扭动的肢体,祭祀的感觉,欢乐之中隐者奇异。

【行走在冬夜的冷风中】行走在字里行间的随笔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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